坊的来历,莫说是个姑娘,便是个有些家财的商贾,教坊也是不乐意让进门的,那么姚杳一个姑娘家,是怎么闯了空门的呢?

想着这些,他就问出了口:“这教坊的小厮跑堂都是瞎的吗,阿杳明明是个姑娘,怎么就放她进来了呢?”

冷临江自斟自饮了一杯,滋溜一声品了品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阿杳是平康坊里的常客,哪间花楼她没进过啊,哪个有姿色的花娘她没摸过啊。”

姚杳横了冷临江一眼,杏眼微弯,笑得坦荡:“这话说的我好像是色中饿鬼一样。”

包骋算是听明白了,姚杳这是借着穿越而来的机会,正大光明的揩油来了。

他嗤的一笑,话中有话道:“

你这算是假公济私吗?”

姚杳挑眉摇头,望着冷临江笑:“你个文盲,我这分明叫狐假虎威。”

说说笑笑了几句,阿芙便领着乐妓进了门,在台子上拉开了架势。

珠帘晃动间,一阵光影婆娑,台子上的薄纱美人们欲诉还休的低着头,愈发的媚眼如丝,含情脉脉。

丝竹声悠扬婉转的响了起来,与一般花楼里弹奏的靡靡之音截然不同,这曲调中流淌着淡淡的哀愁和杀伐之意,截然相反的两种曲意却交融的十分和谐。

包骋随着曲调打着节拍,双眼微微眯起,看起来十分的惬意,听到兴起,他拍着食案,兴奋地两眼放光,大声喊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
冷临江却是瞥了包骋一眼,抬了抬手,示意乐妓们停了下来,有些不虞道:“阿芙啊,今日这琵琶可不大对啊。”

阿芙愣了一下,温软的赔笑:“还是从前的琵琶姬,可能是几日没弹了,手有些生。”

冷临江却是摇头:“不对,不对不对。”

他伸手一指藏在后头,有些战战兢兢的乐妓:“你出来。”

那乐妓更加惶恐了,抱着琵琶越众而出,蓦然跪倒在了地上,头埋得极低,几乎都要埋到了心口。

看到乐妓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,冷临江就已经粥了眉,都没有让她抬头看一眼模样,便斥了阿芙一声:“阿芙,你知道我的,最听不得这些黏黏糊糊的东西,从前那琵琶姬就很疏阔,怎么没来?”他声音陡然变高,是被怠慢后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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